原地只剩下兰泽。
兰泽自己抱着饭菜回去,讲堂里没剩什么人,只有他待在这里。
他不舍得把饭菜扔了,于是吃了两份饭菜,撑得有点难受。
接下来两天,兰泽都没有怎么和阮云鹤碰面。白日里阮云鹤在后面睡觉,一到晚上不见人影,第二天才回来。
哪怕他们住在同一间院子,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直到第三日,这一日先生家里有事,会换其他先生过来给他们讲课,讲堂后面的几名少年传来一阵小小的欢呼声。
“出去喝酒吗?”
兰泽耳朵跟着竖了起来,他听到阮云鹤答应了,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原本便想着不与阮云鹤有什么接触,就像这几日互相不接触最好,可他不想缺勤,意味着他要想办法让阮云鹤不旷课。
兰泽暗暗唾弃提议喝酒的人,放课之后,阮云鹤他们一行人走,他便跟在后面。
“世子。”兰泽喊了一声,前面的阮云鹤停下来脚步,视线投过来,身边好几名少年也跟着停下来,都在看着他。
兰泽被看的紧张起来,他小声说:“世子要去哪里?晚上的课先生要点名,世子不能缺勤。”
几名少年面面相觑,视线里都带着几分兴味,兰泽还不知道自己这般姿态最容易引起人的恶劣心思。
阮云鹤只留下一句“晚上会回来”,跟着一群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