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太还算冷静,当即问道。
“他们三十多岁,推着自行车拎着礼物往这边走,看衣着打扮,像是城里人,”顾惜年说。
“坏!”安桃比划着小手,气鼓鼓地说:“昨天欺负姐姐,今天骂桃桃!打她!”
秦香秀一听这话,登时明白了:“娘,应该是老王家来人了!”
“他还敢来?!”
老三媳妇正待在三房屋给自家闺女上药,听到这话,当即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咬牙切齿地骂道:“我还没找她呢,她竟然找我来了!好啊!她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双!敢打我闺女!我弄不死她!”
见安老太没什么反应,老三媳妇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娘!”
她哭道:“我家杏儿嘴笨,不爱说话,一直没告诉我她挨打的事,要不是我刚才给她洗澡,都不知道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娘啊!杏儿的身上都没好地方了,全是淤青!小胳膊小腿动一下都疼!我家杏儿犯什么大错了,她这么打她啊!”
“挨打了?”
安老太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脸色当即难看起来,起身道:“我看看去!”
她刚进屋,就被屋里的草药味熏得头晕脑胀,再一看安杏身上的伤,脑袋嗡了一声,骂道:“你个蠢货!孩子的胳膊动不了,怕是伤到骨头了!你给她上草药有什么用!去镇上!”
老三媳妇脸都白了:“镇、镇上?”
“娘?”
秦香秀连忙进屋,道:“伤到骨头了?我昨天怎么没发现啊!这要是耽误了,可怎么办!”
昨天她只看到安杏的身上全是淤青,却不知道孩子的胳膊被打伤了,想来那个时候她一直在忍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