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逐渐安静下来。人人都提着心、悬着胆,默念着“阿弥陀佛”,期盼自家孩子考出好成绩。
徐随珠开着奶白色的大众甲壳虫,挨个考场转了一圈。
这车年初就订了,还是包子爹陪她去选的,和给学校配的桑塔纳公车同期下单,结果桑塔纳当天就开回了学校,她这车直到六月底才提到手。
不过有辆自己的代步车,出行就是方便。
短短一个学期,她从领工资的教师升级到了发工资的校董。以前一到考试她就轻松,现在越临近考试肩上的担子越重。
这想必就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吧。
开着可爱的甲壳虫,每个考场都转了一圈,顺便给带队老师送去了些打牙祭的小零食,空等在那里多无聊啊,嚼嚼鱿鱼丝、剥剥大虾干,咸了就含颗薄荷糖。
王璐几个看到徐随珠开心坏了:“徐老师一来,我们就有口福了!”
赵思然笑着道:“如果带张桌子来,徐老师兴许还会给我们带副扑克。”
“这个就不要想了!”徐随珠清清嗓子、摆摆手,“校长说了,在外头打扑克影响不好。”
换言之,她本来是要带的,被校长劝止了。
大伙儿噗嗤噗嗤地笑起来。
徐随珠由他们笑去,见没什么特别情况,确切地说是自己学校的学生没出情况,他校学生还是出了点状况的:有忘带准考证进不了考场到处找电话亭让家长送过来的;有迟到几分钟生怕错过考试哭着奔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