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远像往常一样,收拾东□□自回家,第二天到学校来的时候,顾泊舟的位置如同昨天一样,书包在椅子上,人不见踪迹。
连续一周都是这样,江寒远觉得自己再斜视看顾泊舟的位置,迟早会成斜眼。
某天班主任让江寒远到办公室抱作业,江寒远临走前问:“老师,顾泊舟最近为什么没来学校?”
“啊,他生病请假了,过几天期末考了,可能下学期才来了。”班主任思考了一下,“他刚开学的时候不是也有段时间没来吗?顾泊舟身体好像不太好,老爱生病。”
“他那小身板看起来是挺容易生病的。”江寒远说。
回教室的路上,江寒远先给自己做了一个心理建设。
我这么在意他有没有来学校,是因为嫉妒他不用期末考。
建设完毕后,江寒远一路思索。
顾泊舟生什么病了,严重到期末考都不能参加吗?
一整天,江寒远脑袋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儿在疯狂骂架,两方势均力敌,都说服不了对方。
晚上江寒远倒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时不时会把界面切换到电话簿,顾泊舟家里的座机的七个数字,他看了很多遍都快背下来了。
江寒远烦躁得困意全无。
在无数次放下手机又拿起手机后,江寒远实在忍不了了,拨通了顾泊舟家里的电话,嘟嘟嘟了很多声,直到机械的女声提示电话无人接听。
“我要再主动给你打电话,我就是猪!”江寒远受不了这气,把顾泊舟的电话删除,丢开手机睡觉。
少了监督顾泊舟吃饭的乐子,江寒远压根不想去食堂,在校外的餐馆和黄宏瑜一起吃午饭,看着黄宏瑜吃嘛嘛香的样子,江寒远一点胃口都没有,扒了两口饭便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