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自称为不怕爹妈的孟大胆吗?”黄宏瑜揶揄道,“怎么被打成这样。”
“都是外伤,两三天就好了,”孟培嘴硬道,“我妈这几天在更年期,打重了点。”
江寒远伸出手指戳了擦顾泊舟,“你看又壮又高的孟培,脸肿了像不像个猪头?”
顾泊舟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点头赞同。
“看他那样,觉得解气不?”江寒远又问。
顾泊舟又看了一眼,又点了点头。
江寒远笑着说:“这就对了,报复虽然不道德,但是快乐。”
“我没有报复他。”顾泊舟说。
“管你报没报复,看罪有应得的人遭罪本身就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江寒远心情很好,话也变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句话不够,因为谁受的折磨,要十倍百倍地奉还,谁来世界上都不是受罪的。”
顾泊舟握着笔的手在本子上打了好几个圈,在好好地消化江寒远的每句话。
因为今天看孟培太“眉清目秀”,江寒远主动跟他搭话,“孟培,有空一起去上网啊?我请你。”
孟培做大表情就会疼得呲牙咧嘴,“江少爷,我哪里敢高攀你?你请顾泊舟去玩吧,你俩多般配啊。”
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没让江寒远生气,而是顺着他的话说:“对,我们般配得很,我们的事你就别挂念了,好好照顾自己吧。”
孟培眼里燃起了熊熊怒火,但他不敢拿江寒远怎么样。
江寒远坐在位置上和顾泊舟聊天时,每笑一声都会故意看孟培一眼,好像是故意让孟培误会被嘲笑了。
顾泊舟看出江寒远故意做些浮夸的动作,就是为了让孟培难受,他不知不觉在本子上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