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紧张什么?是怕床要吃你,还是我要吃你。”江寒远笑了笑。
“这是你平常睡的床。”顾泊舟的睡姿笔直笔直的。
“你换了睡衣,不用怕衣服弄脏床单。”江寒远以为顾泊舟在顾虑这个。
顾泊舟轻点头,然后问:“你为什么会被关在家里?”
“因为江寿天偶尔发神经。”江寒远顿了顿,如实说,“因为我没如他的意。”
“因为什么事?”顾泊舟音隐约有感觉。
“问题真多。”江寒远把被子往上拉了点,“睡觉,晚安。”
知道旁边有一个人,再黑再安静的环境江寒远也不再害怕了,困意袭来,闭上眼熟睡。
躺了许久的顾泊舟还睁着眼,在确认江寒远睡着后,悄悄转身看着睡着的江寒远。
睡着的江寒远少了股韧劲儿,静谧的没有任何攻击性,偶尔指尖一动,好像在梦里勾勒着属于自己的小世界。
顾泊舟手指跟着江寒远动了动,一点点挪到江寒远的手指面前,再无比小心地触碰了一下江寒远的手指。
江寒远把手缩进了被子里。
顾泊舟独自一笑,不知怎的胆子变大了些,用手指轻轻蹭了蹭江寒远皮肤的脸颊,良久指尖还残留着那温热细腻的触感。
只是轻微的触碰,却让顾泊舟失眠了整晚。
江寿天没有要把江寒远关很久的意思,江寒远很识趣,在江寿天主动找台阶的时候,顺着他的意,把这个台阶搭起来,让江寿天保住了“一家之主”的尊严,而他自己也少受了些罪。
“江寒远,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江寿天冷不丁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