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找找。”黄宏瑜从床底拉出一个箱子,在里面翻找着,“啊,好像没有了,吃点零食吧。”
顾泊舟见状,拿起一罐还没拉开易拉环的果啤,“这个真的不醉人吗?”
“真的不醉人,才三度。”黄宏瑜乐了,“你长这么大,不会没碰过酒吧?”
“碰过。”
顾泊舟的碰过,真的只是碰过,每次帮他妈妈收拾残局的时候,应该碰过不少烈酒,但他肯定没喝过。
江寒远怕他触景生情,正要说点什么,顾泊舟已经拉开易拉环,仰头喝了一大口。
在场的人都在起哄活跃气氛。
江寒远皱眉道:“黄宏瑜,你劝他干什么?他比我们年龄都小。”
“小?”黄宏瑜恍然大悟道,“我去,你不提我都忘了,他现在都比你高了,看起来像我们的同龄人。”
有不认识顾泊舟的人问了一下他的年龄。
“啊?十五岁读高二?神童吗?”
“目前是我们班的第一,但年级上排不上号。”
顾泊舟回味了一下嘴里的余味,惊讶道:“很甜,很好喝。”
“好喝也少喝点,不是没有度数。”江寒远说。
“没事没事,不勉强,”黄宏瑜跟着说,“觉得不行了,就回寝室睡觉。”
光喝酒肯定不行,黄宏瑜还准备了纸牌,玩了一会儿牌,已经人均喝了两罐果啤了,但除了那个瘦子,其他人都面不改色。
“想不到你很有喝酒的天赋。”江寒远又开了一罐。
“可能是遗传的天赋。”顾泊舟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