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能穿比基尼吗?”江寒远坏笑着说,“肯定很性感。”
顾泊舟:“现在天气冷,不能穿。”
江寒远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意思是天气热你就能穿了。”
顾泊舟微微一笑,贴在江寒远耳边说:“你想看的话,悄悄穿给你看。”
江寒远耳朵秒红。
江寒远在酒店待了两天,以前他独自待在家,可以睡一整天,现在他习惯了等待顾泊舟的生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玩手机的时候,会时不时地看看门。
我可真像顾泊舟养的宠物。
江寒远自嘲地想。
他每次出现这些消极的想法时,总会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他自愿的,他本来就想待在顾泊舟身边。
就算他自己没这么想,每次跟卜醉通话时,卜醉也会提醒他。
“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吗?”卜醉说,“有一条名为顾泊舟的链子无形中牵制着你,你真的那么爱他?”
这个问题江寒远还不是太清楚,“假如有个人,你哪怕做梦时想到他,都会觉得是美梦,在每次撑不下去的时候,念他的名字会获得可以支撑下去的力量,你觉得这是爱吗?”
卜醉过了会儿,斟酌道:“按你的说法,那个人的分量已经超过爱不爱的范围了。”
这也许是江寒远无法简单定性他对顾泊舟的感觉的原因。
在江寒远过得最自在的前十七年,出现了顾泊舟这样一个特别的人,让他在之后的七年里时时刻刻地惦记。
在他割腕后的一段灰暗岁月里,他无数次梦见顾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