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远不知道他相不相信,总之当天晚上拢共没和他说过几次话。
躺在同一张床上,江寒远确定顾泊舟没有睡着,贴近他说:“你不高兴?”
“嗯。”顾泊舟把江寒远的手腕抬起来,亲吻了一下江寒远手腕的玫瑰。
“我和卜醉真的没什么,顾泊舟,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我不能因为想要和你待在一起,失去卜醉这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朋友。”江寒远柔声说。
顾泊舟说:“道理我懂,但我还是会……”
“还是会什么?”
顾泊舟看着江寒远的玫瑰纹身,“嫉妒他。”
“有什么好嫉妒的,现在我在你身边。”江寒远一笑。
“当时我不在。”顾泊舟是看着纹身说的。
江寒远每每回忆起那段最难熬的时候,嘴里都有些泛苦。
“这几天我都会出门,但我会在你回来之前回来。”江寒远说。
“和卜醉见面吗?”
“另一个朋友。”
“好。”
顾泊舟没有问江寒远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朋友。
次日,在顾泊舟出门后,江寒远也出门去找颜玉。
今天的进度还不错,江寒远画了一只睡卧的兔子,和他当时老梦到的那只兔子很像。
样式定了,就要开始练习了。
江寒远有过纹身经验,上手很快,拿着仿真皮就开始在上面描绘图形。
在皮肤上面画画和在纸上画画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很多年没有实操过的江寒远画废了几张仿真皮后,颜玉拿来了一张猪皮让江寒远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