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寒远的奋力挣扎,顾泊舟只是把他拖进了一个最近的酒店,这个酒店正好是顾氏底下的产业,顶楼的总统套房,顾泊舟随时可以入住。
进了房间,江寒远总算甩开了顾泊舟的手,酒醒了大半的他,大声说:“顾泊舟,你现在想做什么?打我?”
顾泊舟的酒喝得比江寒远多,但看起来没有醉意,但看起来极度不正常,他的眼中好像藏了一座冰山。
“你说你喜欢卜醉?”顾泊舟一字一句地说。
江寒远偏头一笑,“我当然喜欢醉哥了,我们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他话音刚落,顾泊舟就像离弦的箭般冲过来,吻住了他还想继续说话的唇,大手擒住他的后脖颈,用强硬的态度让他必须接受。
江寒远没有挣扎的余地,便一口咬住唇肉,让血腥味充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已经这样了顾泊舟还不肯放过他。
顾泊舟把他抵在墙上,掐住了他的脖子,这次不像之前那样虚张声势,而是实打实地在用力。
“你说过我是疯子。”顾泊舟冷冷道,“你想试试我真的疯起来是什么样吗?”
江寒远有点缺氧,只能依靠着顾泊舟的吻来汲取氧气,但这是远远不够的,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顾泊舟松开手,江寒远大口呼吸着,还没缓过来,又被顾泊舟抱起,往房间里走去。
江寒远从反抗,再到妥协,仅仅因为顾泊舟那句“别离开我”。
这是极具疯狂的一夜,江寒远一声不吭地承受着顾泊舟带有怒意的侵·略,还有一遍遍地质问。
到最后,没有得到回应的顾泊舟便不再问了,而是苦恼地问:“江寒远,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