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远说:“你没想过逃跑吗?”
等了很久,顾泊舟都没有回答,江寒远转过身去,顾泊舟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方才的对话,仿佛只是他不会记得的梦呓。
对于江寒远而言,也只是知道了一件悲剧的真相,让他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了顾正德的可怕。
顾正德这一生,只对得起顾氏。
清晨到来,江寒远睡得不太熟,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在被顾泊舟擦药,顾泊舟的动作很小心翼翼,像是捧着珍贵的瓷器。
江寒远想了想,还是不睁眼了,专心享受着顾泊舟的服务。
等顾泊舟擦好药,江寒远很快又睡熟了。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顾泊舟以昨晚睡着前到姿势躺在身旁,像是没起床的样子。
在江寒远有动静后,顾泊舟慢悠悠地睁眼,揉着太阳穴说:“昨晚……”
江寒远没有拆穿他,“昨晚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顾泊舟深吸一口气,下床将衣服穿好,“我不记得了。”
“没事,不记得算了,我只是履行了做你情人该有的义务。”江寒远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费劲地穿着衣服。
顾泊舟却说:“我的意思是,我不记得昨天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江寒远懂了,顾泊舟说的不记得是选择性的不记得,他不记得昨天在卜醉家发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