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思考一番,君涟漪抬步,走入了牢狱中。
距离他上一次见月芜寂,才不过半月之久,再见之时,月芜寂身上的伤又多了不少。
有些是后来魔医来取药留下的,有些……不用想君涟漪也知,必然是那些修真人士留下的。
他们有多痛恨叛徒,他比谁都清楚,因为他当年,就深受其害。
看着那些用愤愤眼神看着自己的人,君涟漪突然心生一计,不禁轻笑一声,嘲弄道:“本座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归顺我魔族,给我魔族效力,要么……”他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笑意,冷冷开口:“好看的,做我魔族将士的炉鼎,不好看的,做我魔族将士口粮,你们……自己选吧!”
他们越是看不起他,看不起魔族,他就偏要他们就范。
这世上,能说得上话的,永远只有强者,弱者,要么趋炎附势,要么,任人宰割。
能给他们选择的机会,已是他最大的恩惠。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那群人立马吵嚷起来,有的急于向他俯首称臣,有的依旧骂骂咧咧,有的还是沉默不语,有的干脆自缢谢罪,堪称一出好戏。
逍遥子在另一边气得咬牙切齿,“君涟漪,你不要太过分了。”
君涟漪转眼看他,右眉一挑,“本座过分?”
逍遥子道:“这些人里,有一些从前好歹与你有过师兄弟之情,你何故如此苦苦相逼?”
这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本座苦苦相逼?”君涟漪大笑出声,“当年离欢桥前,是谁在苦苦相逼,让月芜寂将本座献给魔尊顾凌的?当年本座抱着小月牙下山求医时,又是谁不但不帮忙还对我们恶言相向,一口一个魔种的?不就是本座从前的这些好师弟们吗?”想起从前屈辱,他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但出口之话的语气却并不激昂,甚至带了几分玩笑之意一般,轻蔑地看向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