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
她险些下意识从他身边躲开。
——如果不是他的手如一?只烙铁沉沉印在自己腰上?的话。
“倒也不是特别?厉害。”她声音渐次低下去:“我其实算是很弱的,畏手畏脚,万事安全为先。”
“是吗?”他散漫的一?声,腔调随意,听起来反正是没信,“说说,你受过多少次伤?都受过哪些伤?”
逢夕在思考,此刻她如果用失忆来搪塞,胜算能有几分。
宋卿时直接俯首,如猛虎一?般咬住猎物的耳垂,“分享分享经历——说实话。我从不浪费时间听假话。”
逢夕从来没见过这样难处理的人。
只是她也很容易想通。
她不能被他平时对她的柔情蒙蔽双眼。
他的生意不知做得有多大,手下不知掌管了多少号人。那日她所碰见的那个“fx”可能只是他商业帝国的冰山一?角。
他如果真?的很好处理,那又怎么去管得住那么大一?个帝国。
只是平时另一?面不曾在她面前表露过罢了,她不能天真?地当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