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哥大帅死前将佩剑亲手交给了他,但他若是胡来走错了路,我们这些老小子拼了命也得把他拉回正道上来,是也不是?”第七军司令丁临说道。
“是这个理。”万飞一拍桌吼道:“他现在跟个男人眉来眼去,成何体统,不把提溜着自个儿的身份不说,今日还干脆休沐。”
“据说他这几个月都住那藤园,连督军行辕都不待,这藤园住着谁,老哥我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雷霄插了一句说道。
“反了天了。”丁临怒极。
“欸,老弟,话不能这么说。”雷霄劝道,“他毕竟还是咱们的督军,顶头的,可别被有心人听去,老弟怕是吃不了兜着走,慎言。”
“也就在老兄这儿口不择言了”,丁临忙反应过来,回道:“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小四儿这样,雷兄也得给兄弟们拿个主意。”洪良文思路还是较为清晰,一针见血的问道。
“小四儿如今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哥儿几个多敲打敲打他,到时若是真纠正不回来了,再打主意。”
雷霄说得比较隐晦,但大伙都知道他是什么个意思。
同曹汉礼认了半天字,又写了半天字的邵淮苏,晚上倒床就睡。这可比他连着几天猫在草里辇条子都累,恍惚觉得右边胳膊都脱臼了,可真不是人干事。
第18章 最后的放纵
第八日,等邵淮苏再醒来的时候,不再像昨日那样大摇大摆的开门出去,而是先扒门缝瞧了眼,没见有人,这才猫着身子往楼下去。
他猫着身子在楼里转了一圈,餐厅没人,会客厅没人,书房也没人。他乐得之起了身,开心的振臂高呼,一路退着往大门走去,却不防踩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