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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噤声,互相交换个眼神后进了屋。

乐队的几人走到客厅后,林落还是站在原地,站在许肆的背后。

许肆侧身面向她,低眸,林落失了颜色的唇和苍白的脸尽收眼底。

肩膀微缩,低着头,就像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平日里的平静清冷全都没了

怕人?

许肆微阖眼眸,脑子里闪过这两个字,但很快又不屑地扬了扬眉。

关他什么事?

三个月的炮|友而已。

许肆自认为,现在他和林落的关系只是炮友而已。

只是炮友。

他没必要关心这么多。

“怕陌生人?没看出来你胆子这么小啊。”许肆勾了勾嘴角。

林落将被冷汗沾湿的头发别到耳边,回了声:“没有。”

声音很轻,也很冷。

“没有?”他凑近,微凉的手指拨弄了下她的耳垂,语气和笑容都有点浑。

“身子都在发抖,胆子这么小就不要学人进酒吧约炮。”

“不是约|炮,许肆。”林落将这两个字说的很清晰,忽然抬起头看他。

幽谧如湖的眼睛似是下着冷寂的雪,看不出一丝羞赧,反而带着一种执拗。

很令人费解的执拗。

许肆摸她耳朵的手僵住,片刻后被烫松开,目光又被林落的耳朵吸引。

白软的耳垂留下了清晰的红色指印。

他的手指一拨弄就红了。

许肆喉咙发痒,轻嗤了声别过脸去。

客厅里传来声音:“话说你今晚怎么鸽了一场,阿明说你有事,电话又不接,让我们来看看,结果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