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懂。”他妻子漫不经心地翻了个白眼,随后,抱起小孩儿往自己怀里哄。
商湛眼中的忧虑一分都放不下,而傅染则是被老夫妻之间你来我往互怼的模式所吸引。眼前的中年男人通身萦绕着清隽儒雅的味道,而那位妇人丹凤眼里满是市侩。
两人心思各异,糅杂着“试一试”的心态,她们被老师傅带着往里走。
原来外面是门店超市,而里面是她们的家,院子里的国槐树树荫很盛,底下还有秋千架。
刚哭唧唧的小姑娘,此时正抱着碗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商湛这个在她眼中,凶神恶煞的人。
商湛:“……”
他就没见过如此欠敲打的小孩儿。
老师傅的医馆在角落里,总面积不过十平,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酒和各个位置的模型,墙上挂着好些关于穴位和骨科里常见的海报,瞧着挺专业的。
原来他是个老学究,这倒也符合他的气质,但商湛似乎从头至尾都板着脸,一副别人他钱的样子。
当她坐在诊疗床上,她似乎明白了为何商湛会阴沉着脸,她弱弱地将视线落在商湛身上。
下一秒,商湛主动将温热的手掌摸索着她的指尖,他低喃,“不要怕。”
她是不怕阿,但似乎更紧张的人是商湛?
根据医师的需求,她扯动纯黑的阔腿裤将白皙的腿露出来,伴随着一寸寸地往上撩起,商湛眼神愈加冷戾。
那老学究认真仔细地看着伤疤,他一时间有些怔愣,他不由自主问:“这伤从哪蹭的?”
姑娘大腿和小腿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疤痕,这种伤痕像是遭受了场灭顶的灾难,如若伤及腕骨上的神经,怕是要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眼神敏锐地落在姑娘变形的脚上,他诧异地问傅染,“姑娘是学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