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贼子跑了!”
“这边,这边也有贼子!”
羽林军与神策军都是长安的精锐部队,又早有准备,也就一炷香十分,快速将吐蕃伏兵擒住,几乎全部生擒,自然包括细作的头目琛璃。
琛璃武艺精湛,但他也不是郭郁臣的对手,神策军堵住了江王府邸大门,简直是关门打狗,琛璃左右冲突,根本无法逃离出去,最后被郭郁臣擒获,神策军将他五花大绑,押解起来。
“放开我!!狗贼!你们中原人果然狡诈!”琛璃奋力挣扎,但绳子捆得太紧,还加了枷锁,根本挣扎不开。
刘觞眼看着四下的“战火”平息下来,这才从李谌背后探头探脑的走出来,快速来到刘光身边,拉着刘光的手上下检查:“阿爹,你没受伤吧?”
李谌:“……”你怎么不问问朕受伤没有?!
刘光也仔细检查道:“阿爹没事,觞儿你有没有事?”
刘觞笑道:“我没事,都有陛下挡着呢。”
李谌:“……”
李谌感觉自己再偷听刘觞和刘光说话,自己会被气死!
李谌负手来到琛璃面前,居高临下的冷声道:“吐蕃细作扰乱江王婚礼,意图行刺,入狱候审!”
琛璃冷笑:“除非你杀了我,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刘觞确定了阿爹没有受伤,笑眯眯的走过来道:“璃儿你这话有语病,什么叫除非杀了你,可是你死了还怎么说话啊!”
“你……你……”琛璃气得浑身打颤,因为过于“耿直”,似乎接不住刘觞的垃圾话。
干脆破口大骂:“狗屁!你这阉党!从头到尾你便戏耍于我!阉党,我要弄死你!”
刘觞摇摇头,啧啧的道:“小美人儿不可以说脏话。”
李谌:“……”
李谌头疼,挥挥手道:“押下去。”
“是,陛下!”
琛璃被押送入牢狱,江王李涵双膝一曲,咕咚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的叩了两个头,让自己后背的伤口被每一个人看到,请罪道:“陛下,大理卿作乱,虽臣弟并不知情,但大理卿乃系臣弟的门人,臣弟御下不严,实在死罪!还请陛下……陛下责罚!”
李涵这话说的,表面上看起来是请罪,其实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一上来便堵住了李谌的嘴巴。
李谌眯了眯眼目,他再也不是上辈子那个玩物丧志的昏君了,自然把六弟的小聪敏全都看在眼中。
“大理卿通敌卖国,但看在六弟并不知情……”李谌顿了顿,幽幽的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李涵抬起头来看向李谌,他还以为李谌只是责备两句,岂料到还有活罪?
李悟皱了皱眉,刚想上前求情,刘觞压住李悟的肩膀,对他摇了摇头,示意李悟不要当这个出头鸟。
李悟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李谌淡淡的道:“将江王压入牢狱,等候提审。”
“是!”
神策军上前,将江王李涵也押解了起来,李涵似乎不甘心这般被押走,毕竟他可是江王,在自己的婚宴上被关入神策军牢狱,这可是天大的耻辱,会被所有人当成笑柄。
但眼下无计可施,只得默默的闭上嘴巴,被押解离开。
李谌还有后话,立刻道:“御医可在,御史大夫护驾有功,受了伤,快为御史大夫包扎伤口!”
江王府的医官赶紧上前,为刘长邑检查伤口。因着方才琛璃手下留情,刘长邑的琵琶骨和手臂并没有大事,只是皮外伤,包扎起来将养些时日便好。
李谌道:“今日能勘破吐蕃习作,御史大夫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