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毁掉的？”

万俟芸蓉阴森森的勾起嘴角，“你和你娘都是一样的讨厌，一样让我恨不得多扇上几个巴掌！”

“是么？”

叶归岚翘着嘴角，按住万俟芸蓉的双手，一只手突然扬了起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

万俟芸蓉看着叶归岚，下一秒，又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啪！

万俟芸蓉的脸，直接被甩到了一边。

叶归岚黑眸冰冷，扬起的手没有停下过，一次又一次，疯狂地甩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

万俟芸蓉的脑袋跟拨浪鼓一般的左右摇晃，她直接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自口中流了出来。

生灭看着狂怒中的叶归岚，愣了。

崽的手，都扇红了。

“叶归岚，你是不是傻，你这么打自己不会痛吗？”

祭灵看着她不断落下的巴掌，感受着她盛怒之下的力道，兽爪掏着灵种又往外面拉了一点点。

“这点痛，比起我娘从前受过的，又算得了什么。”

叶归岚又是一巴掌甩了下去，万俟芸蓉被打得眼冒金星，腹部之内灵种被拉扯而出的痛楚让她瞬间又清醒过来。

“啊——！小崽子，你等着！给我等着——！”

万俟芸蓉的一双眼睛，因为疼痛眼球翻转到上方，瞳仁都几乎看不见，只有大片的眼白。

眼珠转动，瞳仁再一次出现，她看着上方越来越厚重的茧，刚要上扬的嘴角，却在感觉到灵种痛楚的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