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岚不想听他自言自语的废话，跃身而起再一次攻了上去。

书清墨直接出手，兽化的手掌扫来，叶归岚闪身避开灵气锁链自她的掌心出现，直取下方兽体的某处。

啪！

书清墨的兽爪将叶归岚的灵气锁链直接打偏，兽体探出的各种兽爪如突如其来的尖刺，叶归岚只能再一次拉开距离回到原点。

“它身体里面到底混合了多少种兽类血脉，灵气已经污浊到不像样子了。”

朝明闪身避开了兽体内部爆发而出的黑色尖刺，脸颊上的几片冰蓝色龙鳞出现，龙爪自袖子内探出将黑刺捡了起来。

那双冰蓝色兽瞳似乎看见了什么，显得痛苦不已。

另一边的小少年一脚踹飞了兽体，“你到底是个啥玩意。”

三只兽体站在那里，形态各异。

朝明和祭灵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个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戚。

“你们，怎么了？”

叶归岚看着它们的表情不太对，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祭灵和朝明站在她两侧，齐齐看着前方的异形兽体，一向在叶归岚面前温和无比的朝明五官突然狰狞了起来，似乎怒火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那里面融合的兽类血脉，多到已经快要无法分清楚了。”

朝明开口，声音极其冰冷，“里面有我熟悉的，也有陌生的。”

“……也有老子熟悉的。”

祭灵喃喃低语，小少年看着面前的兽体，“这感觉，像是在看一个面目全非的……同类。”

“面目全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新面目？”

书清墨站在最高大的兽体之上喃喃低语，垂眸看着脚下踩着的水面，那里面倒映而出的是一团团相互撕扯又迅速融合的黑色灵气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