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简直是离了那个大谱!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头,早知道他们几个这么好玩,我就早两天偷溜回来了——”不住捶桌的少年抻着脖子拉长了声调,边说边故作怅然地咂了咂嘴。
“啧啧,这会子没能亲眼看到他们造反的蠢样儿,我还觉着挺遗憾的。”
“——这不比戏园子里的戏有意思?”
“嗯,有意思,”单手捧着茶盏的墨景耀应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眸中嫌弃清晰可见,“你光在这听着他们造反的那两段,当然觉得挺有意思。”
“毕竟你又不用一天十二个时辰持续不断地躺床上装死,也不用跟着淮儿似的,五更天不到,就被人抓去监国上朝。”
“——那小子二十四那天就带着圣旨连夜跑回封地去了!”
“你跟着小敬在岘州待的多美啊,那小风吹着、小药下着,我听说你在扶离南省的时候,没事儿还进村子里帮人村民挖沟修曲陶冶陶冶情操?”
“嚯,这日子!”老皇帝龇牙咧嘴,阴阳怪气,“过的那叫一个舒坦!”
“害,何止呀,”一旁吸溜着茶水的慕文敬瞅着空子插上一句,“殿下搁扶离那头的时候,还帮着村民们养的母猪产崽儿呢!”
“什么?!”墨景耀闻言大惊失色,望着墨君漓时满眼的都是惊恐,“你小子竟然还帮着给母猪产崽儿?!”
“?那母猪难产了,”瞅见自家老子脸色的墨君漓面上惊恐之色比之更甚,“我路过顺便帮它接了个生!”
“老头,你特喵刚刚在他娘的想什么?!!”
“诶嘿,诶嘿嘿……没、没什么。”墨景耀老脸通红(huang),佯装羞涩地抬手摸了摸鼻头,“可能是我这几天躺多了脑子不大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