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我们的婚宴,请你来,你答不答应?”
时妍:“我为什么要答应?”
心脏碎成了片,还要任她再来踩上几脚吗?
“你未必太给自己脸了。”
景希再拦也来不及了,时妍率先坐上出租车,回了周焕家。
最近,她一直和周焕住在一起。
时沧野和周泠都没出院,她俩住在一块,颇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夜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周焕突然道:“妍姐,我想带哥哥去国外治病。”
时妍愣了下,唇角勉力弯起,“怎么这么突然?”
“哥哥的病,”周焕说,“不到最后,我不会放弃。”
“医生说,这是旧伤所致……”
“妍姐,不需要你跟去的,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时妍看着情绪接近崩溃的周焕,安慰,“他的病我会跟到底。”
周焕这会儿也没心情拒绝时妍。
接连而来的打击,让她连正常的生活都难以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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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卓弋和景希的订婚宴,同样是时妍在媒体上看到的。
那天是她和周焕约好去国外的前一天。
她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枯坐了一下午。
有人敲门,她也没心情开,最后傅姜苓打了几十个电话,她才知道门外站着的人是傅姜苓。
时妍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地站在她面前。
傅姜苓红着眼冷笑,“你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