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柴岫不知何时摆脱了影兽,凌厉带着杀气的掌风向曲邪袭来,曲邪不慌不慌,不急着把瓷瓶收入储物袋中,就这么在掌心把玩起来。
充满戏谑的丹凤眼上挑,斜斜的看着柴岫。
他是狐族长老的独子,一千年才有他这么一个幼崽。
所以他从小锦衣玉食周身簇拥的奴仆无数,稀有珍奇秘药法宝数不胜数,就一个洗经伐髓的灵药而已,哪怕再难得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眼前这个半妖——
曲邪盯着他明明灭灭的表情,手腕一转,瓷瓶在他手上一抛,又用手指拈住。
恶劣的吐出一句话来:“求我。”
站在湖边藤树底下的姜洛看着两个一白一绿对峙的人影,就这么僵在湖面上。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无它。
她灵敏的听觉听到了湖底下咕噜咕噜的声音,如同沸腾的开水,亦或者是凶猛的怪兽在低吼,心里一股异样越来越重。
土拨鼠似乎也察觉到了,两只爪子紧紧的扒拉住姜洛的衣袖,浑身缩在她的臂弯里。
顷刻间刮出一阵狂风来,湖面突然如同一只蛰伏了许久的野兽,发起了狂。
停滞了许久的湖面如今凶猛的挣扎起来,剧烈流动竟然汇成了一堵浪墙,龇着獠牙席卷而来。
湖面的两人毫无防备,被这超乎寻常的突变拖入湖中,转眼被浪潮淹没。
又一道浪涛掀起,更猛烈更汹涌的扑向岸边的姜洛,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吞噬一切。
“吱吱——”完犊子啦!
土拨鼠缩着小短脖,惊恐的闭上了眼睛。
第7章 天作棋盘星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