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心思纷杂又繁乱。
柴岫甩了甩尾巴,似乎要摆脱这些莫名的心境,整个人慢慢后退一步隐藏在阴影里,眼神印着火光明明灭灭,竟看不太真切。
第9章 鼠鼠自白
还有大半年就能剥离漳抚秘境了。
姜洛约莫估算了一下。
摸索着树边垂下来枯黄的一根藤蔓,这根藤蔓有手腕粗细经过细细打磨过的,表面光滑无比细看还能折射出镜像。
一跃而下,从树干外顺着藤蔓跳了下来。
这是一颗千年古树,树高十米,树围有七米多,枝叶繁密,树根牢牢扎根在地底,如同紧攥土地的命脉。
这颗大树被大白狐狸挖了两个洞,一上一下她住上层他住下层。
大白狐狸很忙,每逢可能天没亮就走了。
她也不知道他具体干些什么,偶尔会看见他拿着储物袋得来的木简在看。看的及其专注认真浑然忘我,早上也很少看见他,除了树洞口摆的东西。
他还是照例会带给她一些鲜花和果子,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她不喜欢吃剥皮的坚果,太麻烦了所以老是扔给土拨鼠,土拨鼠倒是美滋滋的用它的大门牙啃着。
久而久之柴岫就不给她带坚硬果皮的果实,或者有时候剥好拿树叶包着给她。
姜洛跳下来的时候,土拨鼠从浓密的树冠上几个翻越,踩在树枝上压了好几个弯,一个弹跳扑到她肩膀上。
姜洛拍了拍手然后又扫了扫裙裾。
这是件鹅黄色的襦裙,飘逸的裙摆上绣着几朵开放的正盛的芍药花,刚开始她以为这芍药是画上去的没想到居然是大白狐狸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惟妙惟肖,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