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岫的视线还在跟随着她的背后,目送着她离开。
土拨鼠整个鼠缩在姜洛的肩膀上,等走出柴岫的视线,它心里的小人儿再也忍不住叉腰大笑。
哈哈哈哈哈,刚刚趁那女人不注意偷偷吐了好几口口水还擤了好几下鼻涕哈哈哈哈,那臭狐狸闻着不知道怎么样。
姜洛感觉到了肩膀上的土拨鼠一颤一颤的,但也没有心思管它。
她扶着藤蔓慢慢的攀爬至她的洞口。
轻轻把木门推开。入目陈设简单,一张小床,上面铺着一层层厚厚的锦缎,有一张简约的小桌几,桌子上放着一盏琉璃灯,浮着莹莹微弱的光泽,却将这个不大的树洞照的通明。
姜洛坐在桌几旁边的小凳子上,抚摸着琉璃灯。
土拨鼠一个弹跳落在床上,身上颤动的肉甩了好几个幅度。
一阵叮叮当当细碎的声音,这是树洞旁边凿开的一扇小窗户,窗户口挂着一串用各式贝壳做的风铃,微风拂过,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白狐狸他是怎样的,姜洛不懂,他把她照顾的很好,事无巨细安排的无一妥帖,对她很恭敬很细心也很温柔。
按理说没什么不好的,但是总感觉他每次对她笑的时候,和她说话的语气,就像身上蒙了一层细沙。
她和他之间无形中隔了一层又一层的屏障,这种莫名的感觉,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她心口上,不疼,但也分外的不舒服。
姜洛一个倒仰,陷在床上如同陷入了云朵里。
算了算了,不想了,狐狸心海底针吧不是她这个人类能揣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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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洛起的格外的早,土拨鼠还在她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姜洛小心的打开门,顺着藤蔓一跃而下。
大白狐狸还是很早就披着晨露出门了,门微微敞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