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她今天穿着的是她最开始穿的镶嵌着金丝边的大红长袍。
长袍铺满地袖口下雪白的皓腕正握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写着什么,一笔一画。
画个绵羊吧,先画张圆脸,再画几个角,嗯…怎么这么像牛?
算了算了,姜洛打了个大叉叉又在旁边仔细画起来。
画土拨鼠吧,先还是画个圈再画个…嘶,画两个小眼睛,两颗龅牙要凸一点,脸上的肉,爪子…爪子怎么画?感觉有点像鸡爪…啊算了算了。
这边,旁边黑黢黢的一个小洞口探出一个脑袋出来,甩了甩身上的土,看见姜洛在地上画画,好奇的叼着嘴里的大紫花蹑手蹑脚的挪步过去。
一看不要紧,这一看它眼眶的小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吱吱吱?!”臭女人,你这画的是我?
姜洛被突然的声音吓一跳,然后点点头:“是啊,怎么样,还不错吧。”土拨鼠鼓鼓的脸上顿时出现一种羞愤欲死表情,快速迈着小短腿踩上去把线条都踩没了:“吱吱吱”画的不错以后别画了。
姜洛:…?
画技这么糟糕怪她咯?
姜洛背贴着树干坐下来,手上握着的树枝垂了下来。如墨汁般浓郁的黑眸出现了一丝怅惘。
其实她想最开始想画大白狐狸的,她想画他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想画他嘴角浮起的笑意,想画他睁圆的琥珀色瞳孔…
可是当她拿起树枝的时候,心如乱麻怎么也画不下去。
怎么办,掰掰手指两个多月过去了,从温煦春日溜到了炎炎夏日,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见过那抹白色影子了。
她从开始来这里就遇到了他,现在他不在只觉得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缺失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