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姜洛就来气,鼓着脸揍了他胸口一拳,怒道:“什么偷窥,我想你看看你还不成吗,你还那么凶。”柴岫只意味不明道:“也对,上次给我家洛洛画的画像的确不好,下次画一副穿的不一样的,给我家洛洛解解馋,免得还偷看。”“?”什么叫做穿的不一样,自恋画了副自画像别的没写一个字也就算了,还要画一副穿的不一样的?

还有解馋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有那么贪图他的美色好不好。

“臭不要脸。”

姜洛气的仰头去咬他狐狸耳朵。

柴岫低头任她咬,面皮藏在阴影处,若无其事道:“洛洛好像藏着心事,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缕缕黑气在姜洛看不到的地方一路顺着她的脊背如同丝线一般缓缓攀爬着。

好似即将被点燃的黑火线,就差一个契机,立马就能引燃这平静的氛围。

姜洛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后背有一种奇怪的寒意爬上来。

只觉得眼下搂着的大白狐狸好似画本子上画着的骇人鬼怪,而自己是被暗中窥伺着的猎物。

她原先想问他那一身阴邪的鬼气是怎么回事,还想问海宴化作紫色泡沫无声的和她道别的事情,还有土拨鼠进阶为什么直接好像换了个芯子。

还有种种疑虑…很多很多…

可是问了他。

然后呢?

她有些茫然无措起来,只咬了口他的耳朵,把这些问寻压在心底,缓缓抱紧了他。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

爱到所有原则都为你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