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我……”
“你竟然要我走着去吃饭!!!”宁笙扑过去。
徐岭:“……”
拖拉机上的稻草都被扇飞了。
拖拉机在果园门口接上了李皓月,缓慢而隆重地往邻村开去。
一小时后,邻村,某婚宴的流水席边,李皓月呆若木鸡。
“你请我吃饭……吃我家的席啊?!”数学呆子指着不远处正结婚的自己表姐,“你说的‘没事’是这个意思啊!”
陆鹏:“是的,两不耽误。”
“你不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厚道吗???”李皓月暴跳如雷。
“别担心,我爸随了100的份子钱。”陆鹏说。
宁笙踮着脚,学着徐岭平日的动作,把手搭在徐岭的肩膀上:“流水席好吃吗?”
“在这待着,我给你找几个好吃的。”徐岭拿了碗,“算了,你跟着我吧。”
“我不要。”宁笙坐下了。
徐岭以宁笙为圆心,两米为半径,转了一圈,带着满载的碗回来了。
新娘正扔捧花,砸在了宁笙的怀里。
宁笙:“?”
这花插得可真是没有艺术感啊。
他把竖着花的丝带解开,调整花草,重新绑了一遍丝带。
“他们说捧花是给下一个新娘的,结果砸着公主了,你们说,等公主结婚的时候,咱是不是能吃更好的席?”陆鹏叼着只小龙虾。
“公主才不开席呢,他们城里人都是去大酒店。”李皓月叼着只小扇贝。
“才不去酒店,我家好像是在游轮上。”宁笙回想家中亲戚的婚礼,“一路航行一路玩。”
“哇。”陆鹏长大了嘴巴,“游轮是什么?”
“就是……挺大挺大的船。”宁笙比划。
陆鹏:“那你以后结婚……徐狗,你别拿着螃蟹直接啃啊。”
陆鹏:“你在用你的牙挑战它的壳吗?”
徐岭一愣,张嘴取出螃蟹,螃蟹壳上有一排牙印。
啧,走神了。
徐岭:“直接啃更香。”
宁笙:“?”
“你吃排骨的时候,怎么不抱着猪直接啃呢?”宁笙问。
他没好气地把理好的捧花往徐岭怀里一塞:“你看我整理的,是不是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是。”徐岭说,“好看。”
宁笙:“哼,那你就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