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姬洛雅点头，语气低沉，“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刚清醒就被告知我与你们签订了合同……或者说，是我和召南棠一起与你们签订了合同。”

姬洛雅说着叹了口气，“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成为了相片世界的主人，但他把我复活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他只能永久地待在相片世界里，我却掌握着连接两个世界的枢纽。但我不能进去，我一旦进去，相片世界就会成为一个封闭的世界，再也没人能够进出。”

“……”

温羽沉默了，他也叹了口气，有情人终不相见，害。

“那你们和我们签合同的时候，提出的愿望是什么？”

“不受乱世苦。”

古典美人眉眼戚戚，“或许，这是他对我最好的祝愿。”

“可我不惧乱世，我只想和他并肩前行。”

姬洛雅仰面叹息，眼睫随着说话声音抖动，“但现在，我能偶尔和他交流，这也不失为一种好的结果，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啊。”

“……”

温羽也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毕竟相片世界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哪怕相片世界的主人和亡灵城签订了合同，可相片世界里的一切还是不受亡灵城的辖制。

“为什么是偶尔？”

温羽只能提问来转移姬洛雅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