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勃艮第红酒不好吗?
还是已经厌倦腻歪了?
沈荣抬了抬眼皮,懒懒道:“等你太无聊……”
他平常也没什么事儿干,要么做任务,要么喝酒,一闲下来等人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干脆拿出来平常会做的事。
一边喝酒一边等人。
克莱尔问,要不要标记。
沈荣毫不犹豫点头:“来!”
他就喜欢自己被勃艮第牢牢包围的感觉,那种全部被香醇酒液占据的幸福感不言而喻。
克莱尔把他压下去,咬住了他。
沈荣慵懒地瘫在床上,舒适的感受着,很快他就觉得这股信息素比平常要更霸道和有侵略性,居然驱散了他全身的混杂酒液,一寸寸拂过自己,最后甚至胃里都要打上标记。
沈荣茫然一瞬,喝得醉晕的脑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
克莱尔没理他,强势地攥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把自己的信息素彻底印在沈荣的身上。
朗姆酒好像知道了勃艮第的暴怒,居然没有反抗,任由勃艮第包裹住它,把所有的其他混杂味道都驱赶到一边。
勃艮第信息素在愤怒地圈着朗姆酒质问。
你为什么有其他的味道?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信息素了?
你出轨了吗?!
朗姆酒萎了,委屈的缩成一团不说话,平常那么温柔又羞涩的伴侣现在火冒三丈地怒问它,它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害怕地抱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