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儿羞,简直太羞耻了,但她又?期盼、期待,不?知?会是种什么感觉。
她不?吭声,只?巴巴望着他,他懂了,落下去。
手掌握住裙边,黑发在肌肤上摩挲。她惊呼的一声揉进风扇的叶片里,被风绞碎。
她仰起脖子,像屈起的弓,又?跌落下去,沉进温热的海里,暖流钻进百骸。不?能?自已。
他复又?来吻她,轻抚她汗湿的额发。夏末的夜竟前?所未有的炎热,他鼻尖亦浮起汗液,亲吻着,紧贴着,船舶深入他的港湾。
海潮来回拍打,起起伏伏。
他凝望着她,眼?神透过些微震荡的额发,赤诚而?纯粹。他似乎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连此刻也是。
黎里伸手抚他的脸颊,忽然?一笑。
燕羽有些愣:“怎么了?”
她说:“你好认真的样子。”
他一下脸更红,低声:“怕你不?舒服,不?喜欢。”
她稍稍抬起肩膀,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回应了几个字。
他耳朵烫得像起了火。
她脚趾轻擦过他小腿,感受着细致肌理上斑驳伤疤的质感,又?落下去,蹭过粗粝的凉席。
她好喜欢这里啊,好喜欢。和外?界的一切无?关,只?有他们俩。所有的伤害、污浊、荣誉、璀璨,都远在天?边,与他们无?关,只?有属于他们的江边小屋,只?有他们俩;最纯粹、最本?能?、最亲密的爱与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