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知安的身份捅贺山南那边,就算她在这次的项目上出尽风头,回头贺山南肯定容不下她。
贺山南无差别地讨厌着沈家的每一个人,哪怕是私生女。
江知安只会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沈书砚在包间里待了一会儿,才准备离开。
谁知门开,外面陡然站着的人吓了她一跳。
她脸色青白地骂了一句,来人却笑吟吟,“沈小姐不做亏心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门啊。”
沈书砚缓过神来,冷笑:“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晏先生真是阴魂不散啊。”
不穿西装的晏谨之少了斯文气息,多了一层匪气。
他往包间里走,挡住了她的去路,“主要是知道沈小姐为了我离婚,我也得主动点啊。你主动,我主动,这不就有故事了吗?”
“我暂时不想有新故事。”沈书砚没真想跟晏谨之合作,刚才是诓贺山南的。
晏谨之淡笑,“那我拿出点我的诚意来,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跟我。”
“嗯?”
“江知安,我帮你让她把钱吐出来。”
沈书砚蹙眉,当年沈策安把江知安母女保护得很好,除了身边的人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她看向晏谨之,语气不是很好地问:“你查我?”
“我追人也得对症下药吧?”晏谨之说,“如果冒犯到你,我跟你道歉。”
她不是真生气,“算了,沈家那点破事儿当茶余饭后的谈资都觉得倒胃口。”
“那我这个诚意足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