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缠绵,他餍足的时候是不会阻止她在他身上胡乱摸的,她那时候喜欢摸他腰腹上的腹肌,指间似有若无地抚摸过,或上或下。
有时候会再度将他给勾起来,引来他一句夹着笑的斥责,摁着她,说着她欠。
沈书砚的视线不自觉地就从术后贴上挪到他结实的肌肉上。
而从贺山南的这个视角看过去,就很像往日里她帮他那样的时候。
贺山南喉结上下滚动,“沈书砚,你跑男人病房里来扒人衣服盯着看,你是不是欠。”
“我——”
但贺山南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摁着,没让她起来。
他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而且他的裤子的确是被撑起来了。
沈书砚脸涨红,手撑在床上用了力,才不至于被他把脸摁在他腰腹上。
这人疯了吧,下午才被人捅了,就不怕出血吗?
“沈书砚,你是有点本事的。”男人没继续摁着她的脸冲向那儿,而是扣着她的后脖子,把人拎了起来。
沈书砚抬头,就迎上了男人冷淡的表情。
没等她开口,贺山南便继续说道:“先前不顾一切去救周尤,救他一命好让他对你心生感激,再对你上头。晚上又跑到我这边来,撩衣服看伤口。立起来了,你很满意,嗯?”
沈书砚先是怔愣片刻,没想到贺山南会这样理解。
短暂的失神之后,沈书砚迎上了他的目光,反问道:“你是这样想我的吗?”
“不需要想,你自己做的事儿,就是你想法最好的体现。”
沈书砚若有所思,缓缓问道:“你不是说收回对我的心动了吗,为什么,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口,你就那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