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野注视着他的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感情。

何安慈硬着头皮说:“我今晚肚子有点不舒服。”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每次跟汪野做完那种事,何安慈都会觉得肚子疼,吃饭的时候也觉得反胃,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

汪野笑了,“你在找借口躲我?”

何安慈咬紧嘴唇,“我是真的不舒服”

汪野端详着何安慈的脸色,除了比平常苍白一些,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汪野讥讽地勾起唇角,“何安慈,就算要撒谎,也找个好点的借口。”

“都做了这么多次了,才想起要为我哥守贞洁,是不是太晚了点?”

何安慈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也许知道汪野不会相信他的话,他的手慢慢垂了下来,把头转向另一边,没有再挣扎抗拒。

浴袍很轻松被解开丢到床下,柜子上的台灯随即熄灭。

何安慈咬着枕头边,默默忍受着汪野毫无耐心地发泄,肚子里很快涌起一股熟悉的阵痛,仿佛有人拿着东西在用力敲击。

随着汪野的动作,那股疼痛越演越烈,变得有些难以忍受。

何安慈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全身泛起战栗,身体承受不住地蜷缩成一团,又被汪野残忍地展开,两人被迫面对面,可是汪野那双眼睛里再也看不见浓烈的爱意,只剩下冰冷刺骨的冷漠和欲望。

两个小时后,房间里的动静渐渐消停下来。

汪野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离开,他站在床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今天夏温来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