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慈的反应让汪野眼神的温度更冷,不紧不慢地说:“更何况夏温玩起来哪有你带劲。”

“毕竟你可是我哥亲自在床上调教过的,会的花样比夏温多多了。”

汪野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在他的心尖上凌迟,他险些握不住筷子,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汪野冷冷地一字一顿地说:“所以,何安慈,什么时候结束这段关系由我来提,你没资格说三道四,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一个床伴而已。”

夏温很快回来了,似乎察觉到餐桌上的气氛不太对劲,疑惑道:“怎么了,我离开没一会儿,怎么脸色都这么难看。”

汪野慢条斯理用刀叉切着盘里的三明治,没有回答。

夏温迷茫地看向面前的何安慈。

何安慈同样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到极点。

夏温摸不着头脑,继续吃早餐。

早餐结束后,夏温拿着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汪哥,那我跟何哥先走了。”

汪野忽然说:“今天他不用去了。”

何安慈起身的动作一顿,看向汪野。

夏温顿了顿,“为什么?”

汪野淡漠道:“他什么都不会,去了也帮不上忙,正好保姆在,可以教一下他。”

夏温迟疑地说:“这不好吧”

“就这样决定了。”汪野收回视线,语气缓和下来,“今天我助理会过去帮你一天,你好好工作,别想那么多。”

夏温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汪野对一旁的保姆说:“你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