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笑道:“爹,谁会那么想不清楚,来家里做红糖啊?
这县令夫人是贵妇人,金枝玉叶,养尊处优的,哪里能受得了这份罪,别说县令夫人了,就是我都来不了。”
刘大柱就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刘立夏,道:“不是大妞说的么,像他们这样的人,在城里呆久了,好日子过多了,就十分向往这田间乡野的生活。
再说了,我哪里敢让他们干活啊,我这不是想着这也是个新鲜事,跟地里摘果子似的,我也就那么一说。
到时候可不敢请大人们来玩,我们家要什么没什么,拿什么招待啊,还是算了。 ”
刘立夏认同的点头,“就是哈,爹,我们可不能干那事,这大人们来一趟也太麻烦了,到时候引起轰动了怎么办,不可取不可取。”
刘青河看了看几人道:“你们确定我们家邀请了这县令夫妇就会来?”
刘立夏几人
这个,好像还真不一定!
那这不就得了。
这个话题就这么终结了。
第二日早早的全家都起来了,刘立夏三人是要赶着车去县城做买卖。
刘青山跟刘青河则是赶着早起将昨日腌制的掉在井里的鸡包好,给做好,得趁热带到学里去。
说不定还能赶上先生正吃早膳,这两只鸡不是就派上用场了么。
等到下午所有人都回来了。
刘立夏就迫不及待的问两人,“怎么样,这份礼物先生和你们那同窗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