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感觉自己差点就死于这一个吻。
对方偏过头,没有对上她的视线,声音沙哑:“被野狗咬中的猎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口。即便是猎物求情……也不可以。”
两人靠得如此之近,离得近了可以看到他更加英挺的轮廓,还有更加宽阔结实的胸膛。五年未见,他真的变了很多。
米丘的手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对方剧烈的心跳。一瞬间,仿佛错过的时光还在停滞。
江冽,还在芥蒂自己从未爱上过他的事。
她刚想解释,对方就又开口,胸膛带着她的手震动:
“你不用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爱上过我。但是我不在乎。我只会咬住你的命门,让你完全离不开我。”
他越说越快,紧紧盯着米丘,仿佛是强迫自己面对她眼底的情绪:“你既然无法爱上我,也就无法爱上别人,所以,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系统说爱是付出。但爱有时也是占有。这一个结论我从五年前知道真相的时候就已经领会。所以我进入了军队。在进入康复舱之前,我就告诉自己,无论任务是否失败,我都不会松开爪牙。米丘,要想摆脱我,除非你把匕首插进我的心脏里!”
他按住她的手,放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仿佛随着力道能陷入他的皮肤,挖出他的心脏。
声音如同江水一般冰冷,然而他的气息散乱,眼底似有流光,好似不是在威胁,而是被逼到绝路的野兽,发出最后的嚎叫。
米丘仔仔细细地看着他,轻声一叹:“江冽,只是五年前的一次欺骗,值得吗?”
江冽一顿,他似乎没想到米丘会问到此处。恍惚间,眼底似乎闪过沧海桑田。
“你永远不知道,对于一条只会撕咬的野狗来说,一只温柔的手代表什么,即便那只手要的是他的心。”
米丘的面色倏然一变,她抖着手,如同在任务世界中做了千百次的那般,缓缓环住他的脖颈:
“好,这可是你说的。现在,这就是你的枷锁,你永远都不可能摆脱我——成了我米丘的所有物,不管你是上校还是魔头,你都逃不掉了。”
江冽的胸膛顿时一震,他就要去看米丘的表情,但是米丘仰起头咬住他的脖颈,压抑的情感这才倾泄而出:“这是给你盖的章,惩罚你没有听完所有的话——谁说你的任务失败了?该死的狗崽子!”
江冽的瞳孔一缩,不可思议地看向米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