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郁阙被欺负狠了,开口怒斥。
“我是奸臣,那夫人还不是为了活命,心甘情愿给奸臣做妾?夫人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光天化日,他欺她,拨开她额前发丝,“夫人可知道本官的字?”这声音暧昧到了极致。
“子深。”他故意辱她,“夫人叫一声给本官听听?”
她侧过脸不妥协,紧紧咬着唇瓣。
萧默不怒反笑,他有的是法子逼迫她妥协,“沈御史在榻上是如何侍候夫人的?”
“这般?”
“还是这般?”
他在最亲密地时候警告道,“下一回你若再在榻上叫沈御史的名字,叫本官听到,那本官就邀他来家中做客,不,是将整个御史台都请来,也正好一解夫人相思之苦。若你不舍他离开,本官也可以大度地请他留下过夜,叫你们再做一回夫妻可好?”
郁阙实在是不堪受辱,“萧默,你杀了我!!”
这个男人是地狱里的罗刹,叫她时时刻刻置身烈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依偎过去,紧贴着软绵身段,“夫人明明也得趣,为何想求死呢?”
郁阙流泪,心里祈求这场折磨快快结束。
她一身雪白,着实勾魂。
萧默原本不理解为何有官员,下至年逾古稀的,下至年轻的,会因为争夺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如今倒是体会到了。
红颜祸水!
这股新鲜劲没过,即使是宁王即使是皇帝来讨要,他也是不可能送出去的。
早就过了上朝的时辰了。
甚至外头冬日暖阳,晒得院子都暖融融了,一缕阳光落在床头,照得她肌肤晶莹剔透,美轮美奂,耳垂上的珍珠都发光。
萧默终于得了实在,高大的身躯轻轻地依偎过去,俯首靠在女人馨香雪白脖间。
不禁低声赞叹,“夫人的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
这不是夸赞,这是对她的侮辱!
余韵散去,郁阙用最后一丝力气去推他的肩,撼动不了分毫,“该上朝了,大人。”
萧默意犹未尽,“夫人就这么着急催我进宫邀请沈御史来家中做客?”
郁阙再好的教养也土崩瓦解,厌恶地瞪他。
萧默心情甚好,起身下榻。
郁阙跟着下榻,胡乱披了件衣裳,回眸瞧见满榻的污浊,不能叫绿水苑的婢女瞧见这些。
“不来伺候本官更衣,你弄那个做什么?”
“我亲自洗了。”
“这褥子洗了恐怕也不能用了,扔了便是。”
郁阙素来节俭,但瞧着这褥子,心想着不能直接扔了,这得她亲自烧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