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老君突然出声，才让发觉原来他还在。

“不杀吗？”

“刚才跟过吧？之所以不揭穿是因为在确认件事。从以前开始就在想，对师弟的感情，究竟是喜欢着他的容貌还是喜欢着他个人，却直想不透。而的到来让至少让明白件事，如果只是有他的身体而无灵魂，是断然不会喜欢的。”

“样啊，那跟很像啊，们都样的。”其实从开始，悟空的长相就不过是中上，在俊美云集的庭，完全可以算做大众脸。可是样的容貌，在眼中，硬生生就化为绝世容姿。其实从最开始，吸引住的，便是他的气质与眼睛，如同最好的玉石般，把自己的美丽深藏在岩石之中，让人无法发觉。

“是啊，最近也越来越觉得，很像。们都会为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择手段，可以完全抹杀自己的良心和对周围人的感情。可是偏偏，也同样的，无论施多少手段，当灾难真正来临时，却丝毫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自己，却无力挽回。”

他是在存心刺激吗？可惜现在已经没有心，再也刺激不到。

“走，”最后老君道，“还是没有办法对个人有丝毫好感。从今以后，的事，便与无关，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罢便转身离开，而那也是最后次见到老君，此去真成永诀。

静静躺在床上不知过多久，老祖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太上老君果然是神，么快就醒！当时也是，老祖刚把砸晕，他就过来，速度真快。”看向老祖，缓缓从乾坤袋中取出几样东西来递给他：“是禁制着的元神的玉神牌，另外些是些法宝，很适合使用。带着它们走吧，别再回庭来。”

“妈的！”老祖声暴喝，“真以为老祖留在里是因为劳什子牌子？呸！老祖早就借着那堆仙丹增长法力，突破牌子的禁制。老祖留在里是因为、是因为……妈的！小妞儿真他妈的麻烦！老祖早该走，留在里真是傻透！”

完他也没拿那些法宝，直接冲破房顶飞走。他可以离开里，看来是真的突破禁制。

躺在床上想着，老君已经挑明事实，而老祖也自由，世间，真的没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丝毫都没有。

正想着呢，个声音在门口响起：“太白金星，今日未上早朝，而又屡犯庭律法。王母实在忍无可忍，命前去见！”

释然一笑，好啊，该来的终于来。也好，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王母娘娘

是第一次与王母单独地面对面地在一起，仔细打量着这个人，如同想象一般，拥有年轻的面貌以及不可忽视的威严，同时还有与其外表毫不相符的成熟眼睛，而双眼睛却又奇妙地与面容搭配在起，让人丝毫都感觉不到不协调。

“很大胆。能够样打量哀家的人，也就个。哪怕是玉帝、太上老君、如来佛祖、观音大士见到哀家时，也不会么无礼的审视。”王母开口道，语气微怒。

“不是大胆，也不是无礼，只是不在乎罢。的那些人，在乎的东西太多，可……现在又哪里需要在乎那些事情。”昨若是与王母样单独相处，定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可现在，却是什么也不怕。果然死亡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真正可怕的，是面对死亡，面对他人的死亡。

“？副表情，和之前的太白金星倒是模样，他当初来求哀家助他臂之力时，也是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果然是！从开始，将太白送走，而又将带来的人，就是王母！

“并不惊讶呢？也是，之前总是去蟠桃园，却是查到不少蛛丝马迹吧？以为为何那蟠桃园是不许人在上空飞翔的呢？因为那里是‘倾斜之处’，换句话就是个世界中最不稳定的地方，很容易产生‘倾斜’，不小心与别的世界有所交集。或许会从别的世界带回些东西，也会失去些东西。而为保证两个世界的平衡，有所失去，就必须有所得到。‘以前的太白金星’就是失去的‘东西’，而便是交换过来的‘东西’。样的地方若是随意飞行，就有可能产生倾斜，而导致仙人的无故失踪，所以上界帝设下大阵，以防止仙人们在里出事。”口气么多话，居然还是城堡般的庄严，罗嗦的感觉都没有，真是奇。

“不只是因为个。刚刚直都在‘东西’吧？既然太白金星是作为‘东西’被带走的，那么带过来的也可以是‘东西’，换言之，就是可以称之为‘东西’的任何物品，没有必要定是灵魂，的可对？”此时的头脑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想问题也特别冷静，是因为心空，在意的事情没有，以往遮挡住视线的不必要的情感也不见。

“走。”老君突然出声，才让发觉原来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