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这境界,我也未必能达到。从前我总认为自己是天才,见到你,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再多弹几曲给我听听。”盛轶铭说。
凤起微微笑起来,准备抚琴,一位年轻女性进来了:“爷爷,火罐该拔了,否则要起水泡了。”
盛轶铭说:“好,赶紧拔了,听好琴就该正襟危坐,而不是这样放浪形骸。”
年轻女孩过来将盛轶铭背上的火罐一一揭去,他的背上留下了几个紫色的圆圈。拔完火罐之后,他试图坐起来,女孩连忙说:“爷爷,您还是趴着吧。”
盛轶铭摆摆手:“没事,我感觉好多了,你出去吧。”
女孩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性情很爽朗,她笑着看了凤起和吴桐一眼,说:“怎么,爷爷想独自听,不想让我们听?”
盛轶铭说:“你不是不愿意听吗?嫌我们的琴声太温吞。”
“帅哥弹的也许就不一样呢。”女孩笑嘻嘻地说。
“小丫头片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看你不是想听琴吧。”盛轶铭哈哈大笑,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用手扶住腰,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这老毛病一犯起来,我就得在床上瘫上好几天。”
女孩扶着他重新趴下:“所以您还是趴着吧,别为难自己了。我还是出去吧,我在你们也不自在。”她笑着出去了。
吴桐见老爷子又趴下去了,走到小床边,说:“盛教授,我帮您看看吧。”
盛轶铭抬起头,意外地说:“你还懂医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