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小毛团窝在床头,软软的叫了一声举着爪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歪头,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楚世安。眸子一柔,楚世安伸手将它抱紧怀里,用力搓了搓怀里的毛团,惹的小毛团不满的要去咬她的手。昨日一直等到天黑,那个委托她找猫的小女孩还是没来,到底是有事耽搁,还是孩子心性,碰到更好玩的玩意,就把这个小家伙给忘了。楚世安无奈的摇摇头,低头伸手捏了捏在她怀里打滚的小毛团的耳朵:“你呀,可能还要跟我再呆上几天了”

楚世安时常一个人在家,每日清晨起床洗漱后,总会随意的穿着背心就下了楼。当她走到楼梯口时,就闻到了煎蛋和火腿肠的香味,勾的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楼下那个穿着围裙轻哼着歌的漂亮女人,正好将刚刚做好的两份早餐放在桌上,然后抬头望着楚世安,挑唇轻轻一笑:“早,下来吃早餐吧。”

这个女人还真是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啊,楚世安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可是心底还是奇怪的涌起了一丝暖意。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没有人跟她道一声早,喊她吃早餐了,其实,这样的感觉还不错。

虽然心底对安十谨很是满意,可楚世安面上还是一副冷冷的模样,轻轻应了一句:“早。”就下楼去给角落里供奉的笑佛点香了。安十谨解开了身上的围裙,抱着胸倚靠在餐桌前,眼睛跟着楚世安的动作,在那尊笑佛身上打了几个转。她挑眉,唇角的笑有几分讽刺:“信佛。”“以前不信。”楚世安将点燃的香插在香炉里,然后去厨房洗了个手。“意思就是,现在信了。”安十谨拉开椅子,将两杯牛奶端了过来。“不,现在还是不信。”楚世安擦干净手坐在桌边。虽说着不信,可那尊佛前的香却仍然每天点着。

“我见过有人请观音,请佛祖,请关羽,倒是少见有人在家请笑佛。”安十谨举着刀叉,瞥了眼墙角那尊咧嘴笑的眼睛都快不见了的笑佛。“挺好的,看上去不是笑的挺开心的吗。”楚世安头也没抬,一口一口,认真而虔诚的吃着餐盘里的食物,随意的答了一句。“香炉前面摆着一块小木牌,我看到上面刻了一个名字,是你家人吗。”安十谨唇角的笑有几分慵懒,可眼睛却一直盯着楚世安,似乎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

楚世安眸子一顿,握着刀叉的手也紧了紧,不过一瞬间又恢复了,语气淡然却也认真的作答了:“替一个朋友祈福,我心念不强,出了这个门怕就不应验了,所幸做个木牌摆在佛前。你若是想要的话,我给你雕一个,保平安。”“算了吧,我不信佛,还是等我哪天死了,你再帮我摆上去吧。”安十谨摇摇头,目光一点一点的落在了楚世安脖颈上的那道骇人的伤疤上。

落了将近十天的雨终于停了,久违的太阳也懒洋洋的爬上了天,弄堂里一片欢声笑语。

安十谨穿着长裙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坐在地板上,整理那些堆积如山的档案,白皙的肌肤上,渐渐的起了一层薄汗。楚世安盘腿坐在她对面,一边翻阅一边记录着文档。安十谨抬手擦了擦汗,目光落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楚世安逆着阳光坐着,微低着头一边咬着笔头,一边专注的翻阅着手中的文档。轻蹙着眉头,长长微卷的睫毛下是淡然而清冽的眸子,白净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透明,但却又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略显瘦弱的肩头和那精致柔和又不失英气的脸庞,很是吸引人。

可能是鬼使神差,可能是被阳光照的有点昏了头,安十谨微微歪着头认真的看着楚世安脱口而出:“你有女朋友吗。”说完之后,安十谨就有些懊恼,无论怎么看她这个问题都显得怪异而失礼。“你说什么。”幸好楚世安没有听清她的问话,刚刚从思维中惊醒的人脑子还在脱线中,眼睛朦胧还带着几分迷茫,让她看上去没了那冷冷的气质,多了几分呆蠢。

安十谨刚想说句没什么,桌上的电话就及时的响了起来。楚世安接了电话,微低着头,语气淡定而自信的一句一句的应答。安十谨身子后倾,慵懒的眯着眼,有些酸痛的腰背抻了抻,看来今天有生意了。

“客人不方便来这里,下午去市区跟她见面。”楚世安挂了电话,转头对着安十谨说,白净的脸上神情没有半分变化,只是那双漆黑的瞳孔,微微的收缩了一下。安十谨心里突然有些微妙的感觉,这单生意,她应该是不欢喜的。“先把这些档案放到书架上吧,改天有空再整理。”楚世安巡视了地板上堆着的档案一圈,当机立断。

“喵呜~”小毛团窝在床头,软软的叫了一声举着爪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歪头,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楚世安。眸子一柔,楚世安伸手将它抱紧怀里,用力搓了搓怀里的毛团,惹的小毛团不满的要去咬她的手。昨日一直等到天黑,那个委托她找猫的小女孩还是没来,到底是有事耽搁,还是孩子心性,碰到更好玩的玩意,就把这个小家伙给忘了。楚世安无奈的摇摇头,低头伸手捏了捏在她怀里打滚的小毛团的耳朵:“你呀,可能还要跟我再呆上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