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给他点蜡,他死定了。”宁芝又笑了。
这回,她笑的真心。
裴珩呀,真的好。十七岁的男人罢了,很出乎她的意料呢。
“你这是……”裴珩想说,你这是什么样子。
实在是,宁芝笑的叫他发毛。
宁芝就已经收回笑意:“殿下要早些养好伤,然后揪出那个该死的人来。”
裴珩失笑,轻轻摇头:“好了,不必担心,本殿伤势无碍,过些时候就好了。”
没有伤筋动骨,他又年轻,是好的快的。
陛下和太子已经叫人送来了最好的药和补药,这方面,他们都不会吝啬,自是希望裴珩能快点好,恨不得一夜就好。
距离裴珩的大帐不太远的另一处帐子,便是宋清明的帐子。
此时他脸色苍白的躺着,他没有中毒,但是伤势远比裴珩严重的多。
右腿伤着骨头,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只怕是今年也不能尽快回孟都了。心情又如何会好。
帐子里只有一个四十余岁的侍卫,是他最贴身的人,也是他唯一全心信任的人。
所以他此时不在挂着经常挂着的微笑,而是冷着脸,眼神阴鸷。
“裴家小儿想杀本王的心倒是愈发的强了。”几年前就这样,屡次刺杀。
最初的时候,手段青涩又可笑。
如今倒是越发凌厉了起来。
到底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