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珩儿不在,也没什么意思。”建文帝淡淡的,说完了,却也不说退席。
就只沉默的坐着。
有他带头沉默,下面没有人敢放肆。
太子虽然不想叫这场面冷了,可是也无可奈何。终究这一场宴会,是虎头蛇尾,早早散了。
马车里,卫凌道:“殿下今日多喝了一杯,没吃什么,回去先用膳。”
“你如今跟老妈子一样了。”裴诀失笑。
“二殿下可是吩咐了的,叫属下盯着您的身子。”卫凌不为所动。
“你说,父皇这一辈子,最疼爱的是不是珩儿?”裴诀忽然问。
卫凌愣了一会才忙回答:“太子殿下自然是陛下最疼爱的。”
“你个木头也学会油嘴滑舌了?”裴诀失笑不已:“你也真是……莫非我还跟那个小兔崽子吃醋不成?”
“自然不会……二殿下跟您的孩子也差不多了。”卫凌也觉得自己那一句说的不像话了,有点失笑。
“父皇对我……对……那些兄弟们,都隔着一层。唯有珩儿一个,他生的好啊……”生在不存在兄弟之争的时候。生在他的老父亲都老的不能再与儿子计较的时候。
“我还记得,小时候大哥曾经因为一匹马,被父皇杖责。可是你也记得,珩儿小时候,别说是马了,父皇的东西,他毁了多少,父皇从来没有骂过。”裴诀好笑。
“二殿下是陛下和您宠着长大的。”
“所以,虽然父皇不说,不提起,可是我知道,他难免也会担心。”毕竟,小儿子在战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