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陇镇如今有了飞刃,我就安心多了,你要是有什么短缺的,左州要不来的就跟我说。”宁蕴给宁芝倒酒:“记住我说的话。”
宁芝点头,她知道宁蕴说的不是这句需要记住。
而是过去他说的那句:我一辈子都站在你这边。
“好,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的,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也要当心身子。珍惜自己。不然我会难过的好么?”宁芝看着宁蕴,认真说着。
宁蕴点头:“你放心吧,你我都一样,好好吃好好睡,好好做事。”
宁芝点头:“来吧,咱们再喝一杯,我其实不想说什么了,大家都保重吧!”
宁菘笑了笑,点头,大家都满上,就又喝了一杯。
然后,酒就放一边了,都是要随时准备上战场的人,不能喝多了。
短暂的将这些伤心事放下,一家人安稳用了一顿晚膳。
宁芝宁蕴走后,宁荨摇头:“我是看不懂这姑侄俩了。”
宁菘笑了笑,轻轻摇头道:“其实没什么看不懂的。蕴儿多年在在临京长大,与他最是合得来的,就是芝芝。芝芝又格外聪慧。两个人打打闹闹长大,一个是打小没了亲生父母哥哥,一个是常年见不着自己的亲爹娘兄弟,自然亲近。”
“后来,两个人大约是觉得诸多大事上看法也一样。再一同经历苦难,不就是这般了?这样也好。”
蕴儿还有个最亲近的惦记,芝芝以后也有最亲近的家里人护持。
“罢了,不过这芝芝,我是怕了她。不就是小时候略戏弄了一二?这个记仇。”宁荨笑着起身走了。
不过,也是嘴里说说,自家人,哪里真的记仇呢?
宁蕴给宁芝拉好斗篷:“他要是对你不好时,也记得还有我在,不管是皇子还是皇帝,都不能欺负我宁家的姑娘。”
“好,不过……我问你一句,你是不是不想要林家姑娘了?要是不想,就回了人家吧。”宁芝心里清楚,遭逢大变,宁蕴不可能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