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宁芝坐起身。
“殿下还好,今日军医和御医都看了,没起烧,伤处换药了,御医说愈合的挺好的。”麦冬伺候宁芝穿衣。
宁芝嗯了一声,心想如今是好,总是这么受伤的话,可好不了。
她想着回头要让苗先生配个方子,给裴珩进补。
眼看着这天下征战十年也未见得能好,年轻时候不注意,以后就是一身病痛。
如她大伯一样。
所以不能疏忽了。
裴珩不知道这事,只是到了夜里,宁芝端来药汤的时候,他心里又是感动,又是觉得她也实在是多想了。
喝了药,又被宁芝塞了一颗糖。
因为刚才已经喝了一种药了,所以这会子这个,显然不是伤药。
“你是把我当孩子了?”裴珩好笑的含着糖。
感觉不苦了之后,就拉着她将糖给她吃了。
“把你当孩子还不好么?人一旦长大,再想被当成孩子都难。”宁芝嘎嘣一下就把糖咬碎了。
裴珩失笑:“你都有理,这是什么药?”
“喝了才问?要是有毒你都出事了。”宁芝白眼:“有没有点防备心了还?”
裴珩使劲揉她的头:“好好说话。”
“哦,调理身子的,你失血过多,补补。”宁芝又白了他一眼。
“啧,你这丫头也是闹。我怀疑一下你就高兴了?”那你不得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