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酒消毒杀菌也是有道理的,可是这伤口要是进去酒……
得,疼也没法子了。
内服的药,宁芝又喂了裴珩一次粥,半梦半醒,他也似乎是习惯了,塞就吃了。
吃过之后,喂了药丸,果然这回没吐。
不过,喂了药丸之后,裴珩又醒来了。
懵的看了一圈之后道:“怎么了?”
“怎么了?吓死了!混蛋!”宁芝一边骂他,一边亲自用小玉棒给他伤口涂抹化开放了一会的药膏。
药膏是土褐色,难看的很。
裴珩果然很疼,身子一缩却被宁芝凶:“还动!”
裴珩一愣,继而苦笑:“好,不动。”
“呵呵,不碍事不碍事,宸王殿下底子好,只要退烧了,伤口不恶化,很快就好了。这两个药我最近配出来的,西桦城里不少将士们试过了,很好用的。”苗先生摸着胡子。
“那就好,先生一路来累了吧?先去歇着,今夜想来不会有事了吧?”宁芝轻手轻脚涂药一边问。
“不累不累,坐车呢。”苗先生笑着摆手:“倒是你,丫头啊,你也不舒服?”
小脸白的。
“我没事,还不是这冤家,一夜烧,我哪里敢睡?陪了一夜,没吃什么东西而已。”宁芝瞪着裴珩,可手里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
裴珩还是迷糊的,只会笑。
“哦,那就好,那就好。”苗先生说着,还是坐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