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腿,抱紧卡普结实粗壮的胳膊,默默看着日光下的风车村还有戈尔波山。

来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没想过,离开的时候居然会如此伤感。

“你原本想说三年吧,为什么突然改了?”

ai晃了晃那条qb同款大尾巴,好奇似的问道。

“这次回去以后赤犬会把我看得更紧吧。”我叹了口气,“想再跑出来不努力训练可不行啊……保守估计也要三年才能练出来啊。”

但是看到路飞的样子,怎么都觉得……不快点回来可不行啊。

“既然说了两年……”我又叹了口气,“也就只能拼死地去做了。”

“……你是为了和朋友出去玩所以一天解决完暑假作业的小学生吗?”

“好歹也是个存储数据无数的人工智能,给我用《朝花夕拾》去做比喻啊。”

我说的是《朝花夕拾》里《五猖会》那一章,捏他的是鲁迅先生小时候非常想去参加五猖会,却在出门前被父亲留下来勒令背古书的悲惨往事。

“你倒是比喻得形象。”ai歪了歪头,“想来你也想好回去怎么跟赤犬交代了吧?”

“不、不要让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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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做“逃避可耻但有用”。大部分时候这句话都说的很对,但人总有无法逃避的时候。

回到马林梵多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有些事不管再怎么逃避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