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已经被赤犬的岩浆烧焦了。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急了。
不行啊,我的时间快到了。
但是,还有没有做的事。
我强迫自己已经无力的双腿动起来,狼狈地,挣扎着,一点一点站了起来。
很难看吧,很可笑吧。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笑我。
明明是这么多人的战场,此时却没有一点声音。
这样最好,这样真是太好了。
不然,像我这么胆怯的家伙,如果在这种时候被笑了的话,可能就会再也站不起来了也不一定。
好、站稳了。不,其实还是有一点摇晃的,不过,这种程度也就够了。
我更换了卡牌,换上了ai早就为我强化好的那张卡。墨绿色的软甲替换了遍布血污的金属甲胄,也遮去了我胸口巨大的空洞。
archer·阿拉什。
这是最后的退场了,一定要做的漂亮才可以。
赤犬似乎终于从眩晕状态清醒过来一样,他缓缓站直身体,以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他那样的目光,我就忽然很有恶作剧的想法。所以我拉开弓,将箭矢对准了赤犬的脸。
最后一枚令咒从我的手背上消失了。
——使用令咒解放宝具。
“不好——”青雉的声音陡然一紧,“快阻止她!!!”
“哎呀哎呀,可不能让你这么打掉我们海军的脸面啊。”黄猿的声音还是那么欠抽,却多了一丝难得的认真。
然而,比青雉的冰、比黄猿的光更快的,是我松开弓弦的手。在他们的攻击到达之前,我的宝具已经放了出去。
只不过,在最后一秒,我抬高了弓,没有对准赤犬,而是对准了他身后的处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