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太滑稽了。
蠢得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家伙,愚蠢也要有个限度啊。
太蠢了,太蠢了,太蠢了。
蠢到甚至让他想起了……在遇见那个人之前的自己了。
天真的,愚蠢的,可笑的,每天蹲在电视机前等待着欧尔麦特的出场,为那些蠢得可以的事情欢呼的那个……蠢得让他完全不想想起的自己。
在寂静到让人联想到死的异域中,死柄木弔独自一人向上行进着。
向着媛泽遥火的方向。
向着黑暗的至深处。
向着噩梦所在。
每上前一步,都能感觉到黑暗浓重了一分。
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空气中混入的寒意增加了一分。
疯狂,恐怖,几乎要将脑髓都冻结的……噩梦的质感。
然而死柄木还是在向上走着,一边走一边抛出白色的石子。
他略略扯起一边嘴角,露出了几乎可以被称为“狰狞”的笑。
“噩梦吗……”他嗤笑起来,“别开玩笑了,我倒要看看这种东西能把我怎么样。”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