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槻风乃。
游荡在黑夜之中,为迷途的少女们指点迷津的异质之人。
“你一直露出想要惨叫的表情。”
她以不掺杂任何情感的目光注视着我,既不走近,也不远离,只是这样平静地——吐露出她观察到的事实。
“……怎么会呢?”
我有些无措地笑起来,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声简直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公鸡……妈耶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更惨了……
“如果是我多事了的话,那我道歉。”
风乃的语气几乎称得上是漠然,然而在那其中,却存在着可以被称为温柔的成分。
“不过,只是一味移开视线的话,痛楚并不会就此消失。”她的视线落在已经被我抓出一道凹痕的可乐罐上,“如果不想对我说的话,可以找个树洞倾吐一下。心也是有极限的,在那道伤口让整颗心腐坏之前,应该还来得及。”
那是,近乎突兀的话语,堪称无礼的发言。
但那其中,确实有名为温柔的成分存在着。
温柔得……几乎要把我的眼泪给逼出来了。
大概正是因为如此吧,在风乃转身的瞬间,鬼使神差地,我拉住了她的衣袖。
层层叠叠,带着凉滑触感的蕾丝,沉沉地压在我的手上。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那漆黑的布料吸走了一样,我慢慢地、慢慢地蹲下_身来,感觉到不明的酸滞涌了上来,堵住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