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什么收,现在全部买郎氏的股票!”
而几天后,
助理惊慌失措:“老板,那家公司抛售了,现在股价大跌!”
郎晓来不及惊愕,桌上的电话四处响起,银行一批批地来催债,可郎氏的钱全部用来买自家股票,外加被人套走了!
郎晓惶遽得浑身发抖,瘫软在椅子里,只剩一个房间的电话在持续不断地叮铃铃。
这些栗夏都不用知道,只需要从每天报纸的经济版和法制版就可以看到。傅家指使杀人案和郎家经济动荡案每天都有追踪报道。
栗夏一开始还看几页,后来直接无视掉了。
这两家已经成了全城笑话,连她都失去了鄙视的兴趣。
只是终有一天,在报纸上看见傅鑫仁和傅忆蓝终审判决入狱的消息,看着报纸上穿着囚犯服带着手铐形容憔悴的两人,栗夏突然觉得意兴阑珊。
而角落里简南律师因为篡改遗嘱被吊销执照外加入狱的小消息则完全被人遗忘。
也几乎是同一天,郎晓疑似被债务逼得走投无路,开车自造车祸身亡。
栗夏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是不是太巧了,转身问坐在一旁吃葡萄的倪珞:“郎晓他”
一本正经吃葡萄的某人抬起头来,黑眼珠乌溜溜望着她,似乎刚才在想事情,神情有些迷茫:“啊?”
栗夏想了想,终于笑笑,没事。而且一想,郎晓死了,郎氏就交给郎旭管,虽然现在债务多了点儿,但以郎家以前的底子,还是可以还掉的。